九皋趣談:窗外夜昏沉
九皋趣談:窗外夜昏沉
午夜夢回,已經進入一月八日。小丫頭去日本遊春,希望她能帶回些日本美食,包括北海道的銀雪魚、魚白、各種日本加工的甜鹹食品和人工培養的紫菜。日本人製造的小罐醬瓜也是下粥好菜。書寫至此,不由得食指大動。
鐮鎗大佛開大佛塑像之先,後來在香港也建了大佛。當年我辦公室與蒙高馬利的大林兄相連,大林有一美女秘書,學問與品貌一流。她看到大林與我都是品貌俱佳的男士,但都是已結婚,不禁自傷生世,竟去大嶼山一尼庵出家。我在鄰國發展事業時,尚不及三十歲,也發現震旦大學有一位品貌不錯的女同學,竟在韓國做了天主教的修女。
在抗戰勝利時,「引刀成一快,不負少年頭」的汪精衛已經逝世。他有一位幼女發表了一篇文章,文辭並茂,為父親平反,一時轟動社會各界,引得同情與悲哀。政治是千古事,從無定論。這位品貌雙全的少女也去了印度尼西亞做了天主教的修女。嗟乎!過來的過去了,要來的在不斷的來。
我友Phil Kures 當年得了不治的癌症,一面利用餘年訓練兒子接班。當時看到一位初生兒,嘆道:「我走了,小嬰兒來了。」今日思之,不禁戚然!
九皋 2019.1.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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