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皋趣談:做夢(續)
九皋趣談:做夢(續)
這兩天常常做夢,有鬼神進入昨天的夢。主角是我死去的姐姐,她的文筆很好。這次夢中,她每天黎明即起,寫文章。文章的內容好像是在研究優美的白話文,優雅得幾乎可以與胡適之先生同一等級。她每天早晨四點起床,每天只寫一篇。
夢裡的她好像平靜得多,不像從前那樣,容易著急。大概在天上修練過太極與無極的功夫,修得純靜無瑕了。奇怪的是,我這兩天專作怪夢,醒來也很清楚。想起怪夢,又覺得非常可笑,好像走火入魔的印度人了。
我姐姐生前是天主教修女,專門擔任婚姻家庭諮商顧問,開導別人家夫妻,要相親相愛,尊重孩子的心理感受,教導孩子與人溝通。聽説她拯救了很多破裂的婚姻,在她死後的最後一晚追思彌撒,整個教堂坐得滿滿的,都是對她感恩的父母與小孩,感謝她講道使人們珍惜婚姻和睦,使家庭更美好。當年台灣有大批外國人湧到台灣採購民生用品,有很多貧賤夫妻百事哀的家庭,因為她的講道而感悟,使許多家庭更和睦。
我希望在這兩天做了不期而來的兩個夢後。今夜不要做夢了,拜託,拜託,再拜託。
九皋夜作。十二月廿九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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